9,偷腥
。” “四年前,你因为在外界杀死了五个哨兵,被遣返回第三避难所,请给我一个回一区的理由。” “我收到了一区西南医院的邀请,去做一名哨兵精神科医生,我一直都想留在一区。” “你住在边城区,今天为何会来中心城?” “送我外甥体检,他要考哨兵学院。” 军官点点头。 “请问你能说明,在三日前的哨兵失控案件中,为何你会在他身边吗?我们检查了你的人际网,你们二人并无交集。” “因为他在搭讪我,就在医院对面的咖啡馆,你们可以调监控,他使用了他的哨兵特权。” 军官在审查室外刷刷写着,最终,笑了一声。 “这么巧?” 左恩回了个笑:“是的。” “也就是说你并不知道他是个偏差值超过50%的哨兵。” “是的,如果我早知道,我是不会跟他走的。” …… 对于左恩的审查进行了整整三天,因为他身份特殊,来者有军队里的人,也有专业审讯人员,前前后后问了他十几次,才放他离开。 回到家,左恩疲惫地倒在沙发上,接受审问无论对谁都是一种折磨,更何况他还是个精神域不稳定的向导。 也不知道赖原考完了没有,左恩躺着,不知不觉,竟然迷糊过去,睡着了。 赖原回来时,就看见左恩毫不设防地睡在沙发上,他不由得走过去,半跪在沙发前,仔细打量他的脸。 他受到了伤害,赖原知道,他听说了当时发生的一切,人们都只说有一个向导杀死了哨兵,赖原却看见了左恩的精神创伤,血淋淋的,他召唤精神体,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