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那是血,混着糖
来,全身发热,脑子却变得混沌,这是结合热出现前的征兆,在这样的非常时期,左恩贪恋这唯一的守护,情不自禁地索取更多,直到赖原难以忍耐,他浑身冒汗,不得不逼迫自己与人分开。 左恩的精神损伤过重,在初步稳定后,很快陷入了昏迷,赖原看着他的睡颜,良久,给人盖上自己的外套,将他抱出去。 丹站在最靠里的位置,略显焦急地看着公馆,他身边还站着哨兵学院的人,赖原直接走到米伦面前。 “他身上没有你们找的东西。” 米伦眯起眼,看向丹:“呵,一个盒子都保护不了,惹出这么多事儿。” 丹摊手:“这个结果对您来说并不坏。” 赖原打断他们:“左恩伤得很重,他需要一间封闭房。” 双方都沉默了,这是个烫手的山芋,还是米伦先叹了口气,看了他俩一眼。 “带他回学校再说。” 赖原把人抱上车,左恩老实靠在他怀里,米伦回头看了他们一眼,问:“赖原,为了这样一个男人,你可以从学校退学?” “嗯。” “难道你是为了他才来哨兵学院的?” 赖原抬眸道:“我无法回答您这个问题,但是,如果没有左恩,我不会来一避难所。” “呵,”米伦轻笑,“你才多大呀,他都二十六了,你对他更接近孺慕之情,向导院里有更适合你的向导,你们可以从零开始建立联系,共同进步,而不是跟这样一个职业生涯末期的向导纠缠,赖原,这是你自己的青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