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
,你不是自认兵圣,能以一人之慧,胜敌人三军么?”萧恂冷笑一声,侧目问那人。 “奕不敢,奕轻狂之语,还请陛下莫要再取笑我了。”那身穿轻甲之人,也就是管奕,低头叹气着道,“奕曾自负,不过是觉得无人识奕之才,如今偶然遇见陛下,奕当知,国有陛下,可无奕。” 薛延笑了笑道:“认识一月有余,还是第一次见你如此谦虚。” 管奕叹息不答,只摇头。 萧恂收回目光,收到斥候回禀,四方骑兵皆已就位,现在正是冲锋的好时候。 风向已经变了。 萧恂收回探风的手,拔出腰间佩剑,扬声道:“传朕指令,杀进突厥军营,活捉突厥可汗!” 指令一下,一时间杀声震天,铁骑踏雪冲锋,狼烟四起。 突厥军营的人这才惊觉敌军来袭,却一瞬间都乱了阵脚。 “四王子,大衍的军队杀过来了!”一单骑着急忙慌的赶回来,对杀红了眼的四王子说道。 “怎么会在这个时候过来,不是说大衍绵羊的主帅受伤了吗?!”四王子又惊又怒,看着不远处奄奄一息却被死死护住奔走出逃的佶俐可汗,咬牙切齿的下了撤退的命令。 但他注定走不出这片山地了。 天色迟暮。 “父王的情况怎么样了?”阿史那然靠在树干上,一手捂着还在流血的左肩,气息有些不平稳的问道。 “可汗恐怕撑不下去了。”亲信有些沉痛的回答道。 阿史那然的身体骤然滑落下去,她有些颓然的坐在了地上,哄着眼睛怒骂道:“畜牲阿史那勒齐。” 她没想到,她当初不忍心做的事,已经被自己的弟弟做了。 可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