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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王,”他话都没说完,又教穆裴轩堵住了嘴。 穆裴轩热汗淋漓,贴着段临舟的脊背,段临舟明明比他年长,可兴许是中庸,又身子弱,竟能让他整个儿圈在怀里。穆裴轩快意不已,摩挲着他颤抖的腰,又去捏那两颗红通通的小奶尖儿,挺着胯凶狠地将凶器往xue里凿,“段临舟,你好香。” 他声音喑哑地呢喃,唇舌舔得湿漉漉的,鼻尖隐约间似乎都是段临舟身上的信香,可太淡了,淡得让他心躁,有点儿不满,又委屈地咬段临舟的后颈,说:“段临舟,你信香怎么这么淡——” 段临舟低哼了声,满屋子都是天乾的信香,他闻不到,只觉得空气里都变得粘稠,湿漉漉地裹着他的每一寸皮rou。他喘了两声,才说:“我是中庸……” 穆裴轩不满足,挺胯狠狠一顶,粗硕的茎头如rou龙撞如rouxue深处,逼得段临舟哆嗦了一下,穆裴轩碾着那处狭小的腔口,小小一道rou缝,不如坤泽长得好,乖顺宜情事,穆裴轩却仿佛被蛊惑了,想,中庸——中庸他也喜欢。 喜欢。 这两个字冒出得突然,如一池春水一下子咕嘟咕嘟冒起了小泡,一个又一个,夹杂着渐响的心跳声,砸得穆裴轩头晕目眩,神魂颠倒。 春水轰然成了滔天巨浪,一个浪头拍来,穆裴轩呼吸骤然变得急促,那物件都大了几分,咄咄逼人地碾在腔口,仿佛下一瞬就要凶蛮地闯进去。 段临舟被撑得手脚发软,呜咽了一声,穆裴轩吻着段临舟汗湿的后颈,耳朵,哑声道:“我想进去。” “段临舟,”穆裴轩说着,按捺不住地重重抽插了一记,水声暧昧,听得人面红耳热,他重复了一遍,“我想进去。” 段临舟几乎跪不住,那话儿顶在身体隐秘之处,青筋虬起,侵略性和压迫感几乎压得他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