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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收尸”二字都不忍说出口,穆裴轩沉默了片刻,道:“好。” 段临舟一直在旁边安静地听着,闻言开口道:“京师不比瑞州,许小公子一人前去恐怕多有不便,”他摘下腰间的玉牌递给许方意,说,“我在京城有几间铺子,铺子的掌事久居京师,小公子或许可以用的上。” 许方意愣了愣,看了眼穆裴轩,见穆裴轩点了点头,才接过了那块玉牌,低声说:“多谢段老板。” 段临舟摇摇头,说:“都是自己人。” 他一句自己人说得许方意大为感动,一旁许英也有几分意动,黎越稳重些,握了握徐英的手臂,穆裴轩扫他二人一眼,沉声道:“你们老老实实待在瑞州。” 徐英瘪瘪嘴,只得应了好。 瑞州似乎随着于家人的离开而平静了下来,于知州离开之前安排得妥当,即便发生了雪灾也没有生出大乱子。城中的雪扫尽,街道上的行人渐渐又多了起来,城中码头和压垮的屋舍多了许多流民修缮整理,城外也搭建了粥棚和临时的房屋御寒,瑞州重又恢复了几分生机。 屋内烛火明亮,段临舟跪坐着扶住床头,瘦韧的腰肢紧绷,一双手牢牢攥着那把浮汗的腰,那双手扣得紧,在白皙皮rou上留下指印。 穆裴轩突然喜欢上了段临舟的舌头,那截软腻的舌,会吐出或勾人或温柔的话,春风似的,往他心里钻,也香,他能咂吮出中庸寡淡的信香。段临舟被他亲得喘不过气,舌头被含住了往他口中吸,穆裴轩的舌也缠绕着他,无师自通地勾着他的舌尖,舌面,色情的嬉戏一般,要钻入喉眼。段临舟鼻息急促,陡然身下一记挺弄侵入得深了,舌尖都颤了颤,穆裴轩得了趣味,痴缠不已,放开了他的舌头又去吃他发烫的嘴唇。 段临舟含糊不清地说:“太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