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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将他揉碎了。二人亲得喘不过气,分开须臾,湿湿的嘴唇又碰着,不过片刻又吻作了一处。穆裴轩从不知道自己竟会如此渴求和一个人肌肤相贴,他低声叫着段临舟的名字,吮他的嘴唇,又吻下颌,脖颈,段临舟被穆裴轩缠得浑身发热,含糊不清地笑了声,纵容地抚着少年的鬓角脸颊,指尖停留在右颊那道疤旁。 一摸就知伤得有些日子了,约莫手指长,已经结了疤,段临舟道:“怎么伤的?” 穆裴轩咬住他的喉结,段临舟的衣襟已经开了,他如愿地摸着了青年薄而滑的皮rou,随口道:“弩箭擦过脸,就伤了。” 他说得轻松,段临舟却想,弩箭再偏几分,不是眼睛就是脖颈,分明是要命去的。 “疼不疼?”段临舟手指轻柔,穆裴轩闻言看了段临舟一眼,本想说不疼的,他年少上战场,负的伤自己都数不清了,更别说脸颊这点皮rou伤。话到嘴边,穆裴轩却道:“生死当前,顾不上疼。” 段临舟轻轻叹了口气,竟捧着穆裴轩的脸颊,以嘴唇轻轻碰了碰那道疤。穆裴轩僵了僵,直直地看着段临舟,二人目光相对,段临舟屋中留了一盏灯,映得床帐方寸之内灯影昏暗暧昧。段临舟笑道:“这么瞧我做什么?” 穆裴轩抿了抿嘴唇,他自段临舟的吻中察觉出了几分——怜惜,这实在很新鲜。 说来有点儿矫情,可又莫名地让人愉悦,穆裴轩生来就是天乾,是所有人眼中骁勇善战的小郡王。 他们在意他立下的功勋远胜于他在战场的生死一线。 这还是穆裴轩头一回从别人身上感受到如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