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3-64
,久仰大名。” 段临舟莞尔,颔首道:“牧公子。” 几人说着,一道往王府内走去,此番和牧柯同行的,还有几个牧氏子弟,又有三辆马车,车内载的尽都是牧家这些年珍藏的医书。 牧柯道:“秦凤远在临关和叶不通将军僵持了数月,梁都内乱成了一团,有人主张南迁,有人誓死不愿迁都,你也知道,我爹出入宫闱,他觉得叶不通守不住临关,正好你给我来了信,我爹便让我来了瑞州。” 穆裴轩说:“牧太医还留在了梁都?” 牧柯轻叹道:“我爹有官职在身,岂能轻易离开?他也不愿意走,他放不下太医署,也放不下小皇帝。” “如今小皇帝南迁,我爹身为医官,应当一道去了玉州。” 穆裴轩说:“你也无需太过担心,牧太医是太医院院正,即便是信王,也不会为难太医。” 牧柯笑了笑,说:“我爹也是这般劝我的,他说就是那穷凶极恶的匪盗,也不杀大夫,让我别担心他。” 穆裴轩道:“你先在瑞州安顿下来,我会着人去玉州打探消息。” 牧柯笑道:“多谢。” “你我何必言谢,”穆裴轩摇摇头,他说,“当日在梁都,若非你,只怕我已经着了别人的道了。” 穆裴轩看了眼身旁的段临舟,开口道:“牧柯,我在信中曾和你提过——” 牧柯看向段临舟,斟酌片刻,说:“我翻遍了宫内和牧家历代先祖行医留下的手札,的确找到了关于‘见黄泉’一毒的记载。”他此言一出,穆裴轩眼睛一亮,坐直了身,直勾勾地盯着牧柯,牧柯缓缓道:“此毒之所以被称之为奇毒,正是因为它极难炼制,世所罕见。” “五十年前,我牧氏有一个子弟,四处游历时,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