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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发烫,是被天乾含着吞吃的。这小子,说起荤话像个老手,吻起人来没章法,青涩又鲁莽,咬得他嘴唇舌头都疼了,反倒暴露了穆裴轩是当真没开过荤。 段临舟很是愉悦。 他净完了手,流光递上干净帕子,段临舟当着穆裴轩的面仔仔细细一根一根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 流光瞧着他掌心红了一块儿,诧异道:“公子,您手怎么了?” 段临舟笑盈盈地瞧了穆裴轩一眼,穆裴轩脊背绷紧了,眼神不自然地瞟向那只白净的手。 段临舟慢悠悠道:“没什么,被个坏东西撞着了。” 流光似懂非懂。 坏东西穆小郡王清咳了一声。 段临舟似笑非笑地说:“今日可还未到休沐的日子,郡王不必去卫所点卯?” 穆裴轩哪儿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揉了揉鼻尖,道:“卫所无事,迟个一时半刻也不是什么大事。” 段临舟“哦”了声,尾音上挑,穆裴轩看着他戏谑的模样就有点儿牙痒,眼前却浮现段临舟被他亲得喘息不止,眼角绯红的模样,心旌禁不住微微一荡。 穆裴轩心情大好。 出门时想起什么,吩咐分墨将他院中的管事找了过来。管事是他爹安南老侯爷手底下的老人,一直跟着穆裴轩,很是得力。 穆裴轩直接让管事将他院中的账簿送一份给段临舟。 他已经是郡王,享有食邑千户,在京师和瑞州都有自己的庄子和铺子,独立于安南侯府之外。 管事怔了怔,没有多问,直接应了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