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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热,信香之浓烈,若换了坤泽,只怕要双腿发软,直接就进入了情期。 段临舟的双腿再勾不住,打着抖地往下滑,屁股被撞红了,含着yinjing的xue眼也透着股子烂红。 他身体弱,承受不了如此剧烈的情欲,不多时就射了。穆裴轩拧着眉抽出yinjing,将段临舟翻了个身,湿滑的茎头在xue口蹭了蹭,就又插了进去。穆裴轩能一节一节地摸着段临舟的脊骨,他吻了吻他的肩胛,禁不住诱惑,鼻尖就蹭向了段临舟的后颈。那处儿小而扁平,穆裴轩舌尖舔了舔,段临舟不住发颤,如同被衔住脖颈的猎物,叫了声:“……穆裴轩。” 穆裴轩含糊地应了声,湿软的舌头在那处打转,他咬下去的时候,段临舟控制不住地叫出了声,疼的,可又不全是疼,怎么都不觉得不对劲。 天乾标记坤泽是本能,穆裴轩咬破了腺体,依旧只能从渗出的血迹里尝得一点儿信香,他的信香裹缠了上去,却无法如标记坤泽一般,留下自己的烙印。 穆裴轩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他难耐地反复舔着那处腺体,禁不住咬得更用力,段临舟攥紧了身下的被褥,连呻吟里多了几分哽咽也浑然未觉。信香自腺体冲入体内,段临舟从未受过这样猛烈的冲击,眼前都黑了一瞬,他知道穆裴轩的信香是什么样儿的。 那是冬日初雪的冷冽夹杂着暖阳的味道,他喜欢得紧,可如此馥郁的信香直接侵入腺体,于一个中庸而言,却是无法承受的。如同滔天巨浪席卷而来,轰然拍下,震则震矣,却留不住。 可只那一点儿震颤的余韵,也足以中庸再一次高潮。 在那绚烂的高潮中,穆裴轩也射在了段临舟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