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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段临舟,底下动作却凶,恨不得将段临舟颠碎弄坏,冷不丁的一下cao深了,段临舟失声叫了出来,眼睫毛已经湿透了。 “太深了……慢点,慢点,”段临舟下意识地想躲,可刚刚支起身子,穆裴轩扣着他腰的手一用力,段临舟就跌坐在他yinjing上,反倒像是自己taonong那根狰狞的大东西一般。穆裴轩心脏鼓动如擂,怎么弄都不够似的,按捺不住一口咬住了中庸后颈上已经没什么用的腺体。那块rou干瘪微凹,天乾齿尖锋利,咬下去,信香铺天盖地地涌入其中,刺激得中庸也泌出浅淡的信香,吝啬得紧,刺激得天乾占有欲作祟,几乎要将那块rou咬破好留下自己更多的信香,打下独属于自己的烙印。 穆裴轩反复地吮着那处儿,他能察觉到自己的信香外溢,根本留不住,心中委屈,更是将yinjing狠狠插入xue中,“段临舟……” 段临舟被他弄得又爽又疼,yinjing好凶,插得他薄薄的肚子都凸起来了,想躲,可整个人都被困在少年怀里,活像钉在yinjing上,怎么都逃脱不开,只能承受着少年热烈的爱欲。他的焦躁藏不住,都成了倾泻而出的欲望,yinjing插得中庸后xue熟透了,知情识趣地咂吮着狰狞的性器,刺激得那东西往里插,yinnang拍得臀rou一片红。 须臾就撞着了深处的rou壶,紧闭着,太深,也太敏感,不过一碰段临舟就颤抖着求饶,穆裴轩将额头抵在段临舟耳朵上,用力地喘了几口气,方隐忍地说:“不进去……让我磨一磨。” “就磨一磨,”穆裴轩是天乾,天乾进入伴侣的生殖腔是本能,yinjing跳动着,那处儿又软又嫩,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