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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也不听听这个混账今日在宫里说了什么!” “能说什么?”信王妃不以为意,她道,“启儿便是说了什么不当说的话,他一个小孩子,偶尔说错话,这有什么的。” 萧元启道:“就是,今日的事都是穆裴轩搅出来的,他若不故意激我,我怎会说错话,他就是想害我!” 信王怒道:“他害你?不过三言两语就让你钻了套,你还能怪得了谁?” “笑话,”信王妃说,“王爷,如今是启儿被人害了,您不去寻那害启儿的人的晦气,反而骂启儿是什么道理?” 信王气坏了,指着萧元启的手指都抖,道:“慈母多败儿,这个逆子今日如此急躁妄为,就是你宠的。” 信王妃闻言,冷笑一声,道:“我自是不如王爷,自己的嫡子怎么都瞧不顺眼,偏宠着几个庶出。” 萧元启也探出脑袋,说:“在爹眼里,只有老三老四,哪有我半点?我做什么都是错的,爹你还不如罢黜了我的世子位,给老三老四算了。” 信王妃皱眉,脸色更冷,看着信王。信王妃曾是玉安最美丽的坤泽,自是好颜色,即便岁月也不曾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她道:“王爷要罢黜启儿的世子之位,不如先休了我。” 信王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萧元启,“我怎的生出你这么个蠢货。” “你但凡有你两个弟弟的本事……” 他说这话时,门外走进两个青年,却是信王府的三公子萧元瑞和四公子萧元鹤。 萧元启余光瞥见他们,梗着脖子,道:“左右我在您眼里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