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8钝痛
找我了吗?” 一直以来最脆弱也最恐惧的那部分被她的话语JiNg准地击中,宋景行听着她的话,觉得自己整个人仿佛都下沉到了地底。他知道白露撒谎的时候会避开和别人视线相接,可是她此刻这么决绝而坦诚地看着他,仿佛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一直让她......很痛苦? 宋景行心碎yu裂,收回伸向她的手。半晌后,他声音苦涩,深深地看着她了一眼:“好,我知道了。” 他转身离去,身型都有些不稳,却没有再回头。 “给你带了蛋挞,记得趁热吃。” 门被关上了,他的声音却一直回荡在房间里。 白露记得那声线。好听的、低沉的、令人安心的,如大提琴的弦音,伴随她走过许多日夜——在每一次见面时的T贴关怀里,在羊都那个风雨yu来的仲夏傍晚,在异国他乡雷声隐约的夜晚,在每年上门回访细致地支开白家的人询问她的近况时。 已变成心跳的背景音。 在乌家村,那颗榕树下,他伸出手拉起坠落的她,也是用那声音担忧地问:“疼吗?” 好疼。好疼啊。景行。 但是那个人不会再一而再、再而三地重新握住她cH0U出去的手了。她彻彻底底伤害了他,把他赶走了。 黎朔看着静静站在那里流泪的白露。他不清楚那个男人和她的过往,也不清楚她刚刚说的那些话是真是假。但他很清楚地感觉到,白露像是一颗正在坠落的璀璨远星,失去了所有的光和热,分崩离析,似乎正化为尘土。 一阵强烈的恐慌擒住了他。 “白露。”黎朔从后面紧紧抱住她,“我不会离开你的。我发誓。” 良久,白露伸手拍了拍他低下来的头:“我想一个人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