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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在心底叹了口气。 茹宁外出采购,花费也不过几个时辰,回来时天色尚早,府中的下人往来进出,都在为晚上的宴会做着准备。 他帮着搭了几下手,日光照得人脸止不住地发热,没过多久,茹宁便出了一身汗,尤其胸口被布条裹得太过严实,更是沉甸甸地难受。茹宁趁旁人不注意时,偷偷揉刮了几次,仍是胀疼,便寻了个理由,先行回了房中。 他这几日万般躲避文佩疏,胸部得不到疏解,便又回到过去自行挤奶的时日。乳rou先前被抓了那么几下,深色的肌肤上已然烙上了几道红痕,奶头充血似地立在空中,茹宁光是看着,便觉得有些许头疼。 他从一旁拿过一只瓷杯,冰凉的杯口贴着乳晕,另一只手捏住胸rou的两端,稍加用力,便有几滴淡黄色的乳汁从奶头流溢了出来。 他这事做得娴熟,即便乳尖被挤压得胀痛不断,仍微皱着眉毛做完了。罢了,又用一早准备好的湿布擦净。缩在床沿裹布条的当儿,房门却忽地被人敲响了起来。 茹宁动作微滞了一下,却没回答,只加快将白条往自己胸上缠绕的动作。 那人没听见回音,又敲了两下,茹宁朦胧听见了浣玉的声音,仿佛是笃定他在里边了。他匆忙塞好布条,往身上套着里衣,出声应道:“何事?” 浣玉的声音变得清晰了些:“后厨熬了点绿豆汤,听他们说你回屋了,我给你送些来。” 茹宁松了口气,应声道:“多谢,我现在不方便出来,你放门口便是了。” “好。”浣玉答了一声,茹宁透过屏风,眼见门口的那道人影矮下了身去,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