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不轨之徒
无意蹭掉了表面新结的痂,里头新生的血rou受到刺激,又流出鲜红的血液,染红了白玉般的指尖。 不知不觉间温雪屿早已抬头,视线凝固在那流淌的一连串殷红珠子,仿佛能从中体会到同样的痛苦。 真正受伤的司云亦却察觉不到痛似的,直勾勾地盯着他,不肯放过一丝可能出现的动摇。 他继续往上堆砌着可供引燃的火星:"我明明很敬爱伤到我的人,却还是发生了这种事。师兄,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罪有应得?" “不是,我很……”温雪屿下意识回应道,吐露出迟来一日的真实心意,“我很,对不起你……” 哪怕司云亦始终目的不明地隐藏身份潜伏在他的身边,甚至是现任的魔教教主,温雪屿也对伤到他一事,感到了作为四方书院的大师兄所不应有的愧疚。 “伤口好痛啊,师兄。”司云亦偏过头,抿去了温雪屿指尖沾上的血珠。 他淡色的唇瓣因此添了暧昧不明的绯红,眼神一眨不眨地盯视,早想好了讨要的东西:“但我不需要你的道歉。” 他拎起旁边放着的清酒,若无其事地对着壶嘴饮下一口,随即在温雪屿不明所以的目光中压住他的肩膀,果决地低头贴了上去。 清润的酒液在两瓣柔软间回荡,大多承载不住地从交叠的唇边溢出,只有数滴被司云亦渡进温雪屿因讶然而微微张开的口中。 从未品尝过酒的温雪屿不出所料地被呛到了,蜷缩起身子连连咳嗽。 司云亦短暂与他分开,抬手抹去脸上湿润的液体,又含了一口酒,不依不饶地再一次亲了上去。 他手下按着的轻薄单衣被濡湿了大片,透出浅色的肌肤,源源不断地传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