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关於对戏
有年的嘀咕:「这喜剧Ai情片,俩主角不亲,让男一男二亲,编剧到底怎麽想的?」 全炁耳朵没空,鼻子也没空,全是余有年润唇膏的味道:薄荷蜂蜜,还是他送的。亲上去会是凉凉的吗,他想。 然而第一遍戏过了,全炁的心凉了,心跳骤停後是沉缓的,要Si不活的cH0U动。他听见自己紧握剧本挤压纸张发出的声响:嘴一旦亲上了脑子就罢工,戏怎麽也连不上,他没想过有一天自己的碗饭是这麽砸的。 余有年呢?对完戏就走了,第二天拍摄前跑来说导演改戏了,改成亲脸。全炁看着余有年一脸轻松的样子,脑子还在循环剧本上写的:亲完擦嘴,亲完擦嘴。这下好了,不用亲了,也不用擦嘴了。余有年一点也没受剧本改动影响。全炁被沮丧郁闷气恼搅成一颗苦豆,只好吃下王蕊给的柚子糖结出一层伪装的糖衣。 一个镜头拍完,导演喊停,全炁才反应过来被余有年骗了,嘴上一阵薄荷蜂蜜的清香。余有年还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问他紧不紧张。 「还有一点点。」他说。 剧组租下附近商场的洗手间,以便演员之需。从片场到商场一路有遮盖,路人看不见,全炁把余有年拉到厕所。 「我想再练习一下。」 余有年没说陪不陪练,只是默默检查所有隔间──没人──再反锁厕所大门。他靠在洗手池没站直,显得跟全炁差不多高。「你是疯了还是傻了?」余有年脸上没有一点笑容,全炁没敢上前。最靠里的水龙头在滴水,声响闹得人心慌。余有年伸手去关,不管怎麽扳那把手,水还是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