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有点远
全炁背着个大背包走过来,礼貌地打招呼:「请问您是安先生吗?」 余有年已经适应了「安生」这个名字,但被眼前的人一叫,他汗毛立即竖起来。幸亏全炁看他的眼神是十分陌生的,疏离的,他才想起自己脸上还有一层「皮」。 余有年只呆滞了两秒,立马哈巴狗似地弯腰谄媚道:「是是是,我带您去。」他的手跟全炁的握上,黏黏腻腻地r0u了一把,把全炁吓退两步。余有年不自知,还一个劲儿地问:「全老师热不热啊?里面有大风扇。」 刚刚退开的人在听清眼前这个贼眉贼眼的老鼠JiNg的声音後顿住。老鼠JiNg十分有眼见力地也停下来,问:「怎麽了?」 全炁的眼睛忘了收敛惊愕和窥探,不拐弯地打量长得并不讨喜的老鼠JiNg。余有年能明显感觉到背後的汗在脊椎凹陷处汇聚,沿路畅行无阻地下滑,渗进破破烂烂的K头里。他刻意咂了咂门牙,发出声响。 半晌,全炁收回目光,尽量展现出对老鼠JiNg的尊重,说:「没事,走吧。」 说是表演课,但也只是在现场指导一下演技。范空见全炁来了,上前握了握手:「真是不好意思麻烦你跑一趟,你父母太忙了我不好找他们。」 全炁笑说:「我学校的事忙完了也是闲着。」 余有年想起六月全炁有毕业答辩,那人完成的当天倒头睡了一夜,第二天才给他打电话分享毕业的喜悦。余有年不知道确切的答辩日期,通话结束後赶紧上网订了个小蛋糕送人。 等全炁走去跟演员打招呼,余有年才蹭到范空身边:「你是故意吓我的吗?」 范空只是抬抬下巴,让余有年站在镜头里就位。这一场是男主角偷了一群小混混的钱,被发现後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