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是哪个奇
挣脱开反问道:「你就真的要退学去当甚麽歌nV?」常青从表情到语气无不对「歌nV」展现出轻蔑的态度:「你喜欢唱歌可以随时随地地唱,但你想上学不是想上就想的,书念得好好的,怎麽就去作贱自己?」 此时常青脸上已无法掩饰嫌恶之情。 余有年原本半认真半神游地听着,忽然像被树上掉下来的栗子扎了一下,又痒又痛,让人不自在得很。他遵循剧本上只有半个指甲盖大的文字,低眉小声反驳:「我没有作贱自己,也不是所有歌nV都走同一条路。」 「你能保证你不走同一条路吗?」 「我能!」 「怎麽保证?」 余有年噤声。 常青恨眼前这人不开智,厉声斥道:「不说你日後走哪一条路,你不念书没文化,还谈唱歌?你知道歌词写的是甚麽字吗?你知道那些字凑起来又表达甚麽意思甚麽感情吗?有机会给你当个文化人,你为甚麽要跑去做一个x无大志落人话柄的歌妓?」 常青一大段话,说得气喘嘘嘘,跟房间里的空调b赛谁出气出得响。 剧本上写着要哭,余有年垂首没落泪,一声不响地坐在松软的被子上。时间过去了,全炁平伏气息想凑上前查看余有年的情况,不料被对方清冷的声音阻隔开来:「常青,你不是问我上个月怎麽不见你吗?我念书念到h斑出血进医院了。这你知道吗?你不知道吧,因为我不敢告诉你。是我不想念书吗?我一天十几个小时地看还是学不会。我唱歌起码还可以赚几个钱养活自己。常青,」余有年抬起头,声音封存在冰川底下,眼眶被沾了朱砂的笔尖描了一圈,连带眼皮也泛起嫣红。他眼底有委屈,还有肆意扩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