潢毛疙瘩
开坐垫,把书写板拿出来。 全炁目睹整个过程,那不是随手一扔就能扔进去的地方,家里也没有养猫狗这种能捣蛋的宠物,板子为甚麽会在那里原因很简单。余有年提着板子回到饭桌前,下巴抵在x口上,一副把作业撕碎了告诉老师说不见了却在垃圾桶被找到残骸的样子。 「为甚麽要藏起来?」全炁沉着的声音像一道教鞭。余有年想抬眼看人可又不敢,只好提起笔在板子上刷刷书写:「我错了,你先吃饭。」 房子安静得能听见小鱼游到水面摆尾拨水波的声响。仓鼠肯定又在看那飞在天上没脚的邻居。 全炁探过身子把人拉到腿上,又伸手把余有年的碗拿过来,碗里还剩下一口饭,先把腿上的人喂饱,全炁再解决自己那半碗,也不嫌腿上坐着个人碍手碍脚的。怎麽估计余有年也有三十岁了,藏写字板,现在还在板子上没有意义地画圈圈,这种和年龄严重不符的行为,真是让人看了又气又觉得出奇可Ai。 饭後全炁洗碗,余有年垂头丧气地拿衣服去洗澡,被全炁半路拦住。「你等我一下,一起洗。」余有年一听眼睛都亮了,连忙回房间替全炁拿衣服。 全炁收拾好饭桌和厨房走进浴室,看到的画面是一个大男人缩成一团蹲在浴缸边上拨水玩,真的有在乖乖等人。全炁禁不住笑了,把人拉起来脱掉衣服,余光瞥见洗手池边上放着写字板。 这段时间全炁为了舒缓余有年的压力,在网上查了很多资料,买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有香薰有浴盐。今晚他给余有年弄了一个泡泡浴。两人面对面坐在浴缸里,像飘浮在云层间。全炁在水下握住余有年的脚踝摩挲着。 「是不是治疗太累了?」 余有年正在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