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你的狗
了,不如就以此为借口早点回去休息,便点了点头。 两人跟包房内的人道了别,大家都以“了解”“明白”“祝福”的眼神在他们身上环绕了个遍。 到了酒店后,黎颂本想就在门口等他把手表拿给自己的,他却以不知道手表放在什么地方可能要找一会儿为借口又让她进房内等,非常别有用心的一系列借口,黎颂暗暗发笑,还是进去了,也是想看看自己这个前任到底有什么意图,她也好跟对方说清楚。 林沣拿了瓶水给黎颂,是酒店自备的,没有被打开过。黎颂接过来喝了一口,就像林沣所说的,认识这么多年,虽然没有走到最后,但她对他这点信任还是有的。 林沣把行李箱放倒在地上摊开,衣物在里面整整齐齐分类放着,林沣有点强迫症,什么都要最求标准化,在某些方面这是个优点,但在某些方面又让人有些生厌。比如他总是不经过黎颂的允许以自己的标准去摆放黎颂家里的东西。 他一点一点的把叠好的东西拿出来,看起来确实是很认真的找着。 “找到了。”他从一个收纳袋里拿出一只玫瑰金色的女士手表,笑着对黎颂说:“放心,一直有好好给你保管着,没有任何破损的痕迹。” 黎颂接过手表看看了,除了自己曾经不小心磕碰导致表带上有一点小划痕,确实没有其他的破损迹象。其实这个手边的款式有些陈旧了,价格也不贵,她也早有了更好更适合她现在用的替代品,但毕竟对于黎颂来说这只手表代表着她从金钱上完全脱离自己父母的掌控,对她来说意义非凡。 “谢了。”黎颂把手表放进衣服口袋,笑着对他说,正要离开,就听到他突然用一阵深沉的语气叫她。 “黎颂。”林沣看着她,面上没显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