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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弟弟床上,门外旧情人

想到——“三少爷给报酬吗?”自从那天同眠共枕后,陈时望再没找他写过作业,没想到“报酬”这个字眼会在现在重提。

    陈时望一手指头的药膏,刚在他xiaoxue表面涂开,正要伸进去的时候听到了,停下了,一指头把他戳死的冲动太过幼稚,他把手指收回来,“你想要什么报酬?我哥给的还不够多是吗?”后一句几字一顿,陈家人没一个好惹,高中的孩子气急了吐字都盛气凌人。

    对阮雀无所谓,陪着陈时瑾长大,多大的场面都陪过了,“那也不能一劳永逸啊,就按市场价吧三少爷。”

    陈家富了多少代,老钱的脾气十足,跟着久了的仆人都张口闭口不谈钱——掉价。陈三少爷长这么大百元钞都没摸过几次,现在翻箱倒柜地找钱,不像找钱,更像找气。

    “按市场价是多少?”还真让他找着了,手拿着厚厚一沓钱,看着不是钱,是陈家用来垫桌子腿的。

    “我这样的,五百吧。”

    陈时望给气笑了,手指还黏糊着消肿的凝胶,就这么不干不净地数钱,数出薄薄的一层,剩下的丢回随便那个抽屉里,“给你一千,我不cao那么便宜的货色。”说着拿崭新的红钞擦掉手上的狼藉,往阮雀身上一丢。

    “自己把药涂上,晚上好不了我照样cao!”陈三少爷出门撒气去了。

    阮雀就那么糊着几张钞票翻身躺下,半睁半合一双倦怠的眼。

    阮雀没涂那个药,陈时望晚上回房也没cao他,背对着他冲着一帘月光睡,花一千块买个单人床体验。

    等他睡熟了,阮雀转过去,目光描画着他的陈时瑾年少时的背身。只是月光极冷,他蜷起了陈时瑾从未蜷起过的身子。

    小朋友,我只是在你身上找一个影子的可怜虫,你拉我玩什么陪伴与安抚玩偶的游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