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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调。” 他说完,就再次安静了。 沉默在屋内蔓延。 房间开了冷风空调,嗡嗡低鸣着,空气流失了部分水分。 米莎唇上的口红因此干了一些,绷在嘴唇上,扯着皮,让她难以开口去为自己辩驳。 她原先是军部的文职,被调来当少尉的秘书官还不到一个礼拜的时间,就犯了私下讨论上司的大忌,非但如此,还被上司撞了个正着。 米莎紧张地咬住下唇,唇上凹陷下去结块的干皮,太阳xue的青色血管隐现出来,有一滴汗珠滚落,明亮的白炽灯下,汪谙能看清她精心修饰过的脸上浮起的化妆品粉末。 汪谙抿了抿唇,没再多说什么。 米莎倒是宁愿上司能批评自己几句,总比这样戛然而止让人愈发精神紧张。 汪谙掠过两人的脚步轻稳又绵乱地交加着响起来。 这时候她们才发现汪谙身后还有一个……半个人。 这是米莎第一次见到上司的小孩,发现他实在和汪谙像得可怕。 脸上带着还未完全脱离婴儿肥的稚气,肤色跟汪谙很像,甚至比他还要白一些,软乎乎的手捏成了拳头,紧紧攥住汪谙裤脚,忽闪着黑眼睛,正努力把自己缩挂在汪谙身后,像只攀在父亲腿上的小小树懒。 在汪谙走动间,他的脸颊rou会忽而弹一弹,看起来乖巧又安静。 入职前,米莎就从交接的秘书官那里掌握了上司的部分信息。 例如,少尉的信息素是alpha中很常见的草叶味,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