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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聿茗身上其实不是很合适,但他没有说,在汪谙俯身靠近他的时候,闻到了没控制好泄漏出来的、温暖的木质信息素。 汪谙敛着视线,全程没有和他对视。 抑制圈扣上的瞬间,病房里那股花香就淡下去很多。 医生大呼着气,点开旁边的换气系统,他一边帮梁聿茗做着例行检查,一边赞叹着跟汪谙说:“您真是了不起。” 汪谙眨了下眼睛,有点疑惑地看向他。 Alpha医生笑了笑,说:“这位先生的信息素太难以承受了,我这种基因一般alpha闻到简直要窒息,您竟然还能面不改色地站在这里。” 汪谙没有回答,他的目光又移到梁聿茗身上。 其实他知道医生说的alpha信息素彼此的竞争力与威压感,汪谙也在别的比他更强势的alpha身上体会过。 但梁聿茗的信息素就不会。 梁聿茗的信息素在他的嗅觉中很单纯,是最纯粹的花香。既不会像omega那样引起他短暂的发情,也不会像其余alpha一样让他本能地抗拒,更像beta给他的感觉,但又和没有味道的beta不太一样。 所以汪谙才会一直觉得,梁聿茗和他是命中注定的。 “我不记得了,”梁聿茗望着医生,眼神有短暂的空白,“我在哪里?” 医生也愣了一下:“你在医院。” “我为什么会在医院?”梁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