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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不放的手,大脑有些空白,脸上愈发没有表情,语气冷冰冰地说:“我是汪谙。” 医生刚一靠近,汪谙就急不可待地把他的手拿开,往后退了一步。 这七年里他幻想过很多和梁聿茗久别重逢的开场白,多到汪谙无法抉择。 “梁上校你好,我是汪谙,代表联盟向你问好。” “你好梁上校,我是自由共同体联盟的少尉汪谙。” “梁聿茗,我是你昔日的短暂同窗,和你一起厮杀过的战友,是你六岁大的倒霉儿子名义上的alpha父亲,生理意义上的母亲。” “你要是问我alpha怎么能生孩子,我无可奉告,但可以甩你一巴掌。” …… 但绝不包括这句普通又单一,简单又透着些许傻逼的四个字——我是汪谙。 右手的手腕上还有梁聿茗没散去的温度,汪谙左手不自觉地握住自己右手发烫的手腕,仿佛握住了梁聿茗的手。 汪谙能闻到空气中很淡,若不是先前闻过,一时都分辨不出的花香。 梁聿茗醒来时的失控这股信息素应该更浓的,但他失血太多,腺体状态不好,只有少量的味道飘散出来。 深秋的时候走在柏油马路上就能闻到的花香。 很平常的味道,但放在一个alpha身上便有些罕见,绝大多数的alpha信息素都是更显侵略性的味道。 不过即便是花香,藉由alp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