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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纸,仿佛只是随手抓了个飞机杯套住后暖一下jiba,根本没有想过飞机杯还能有什么感受。 “什么没想到,明明就是故意的。”太平腹诽道。 刚才他还信誓旦旦和背后那个敌人说不喜欢,现在怎么求饶说客人您能不能再狠狠草草我的嘴把我cao到窒息然后射我满口jingye呀。 太平也想使使坏,让男人始料未及的射出来,仿佛那样就又占据了主动权。 但他此时连唇舌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放,想要口腔用力吸允却又搞得自己差点窒息,而在此期间男人看也没有看过一眼。 无法咽下的透明唾液早已顺着下巴流到脖颈,连乳尖都能感觉一阵凉意,就好像他真是什么饥渴难耐的性奴,因为太过笨拙无法服侍好主人只能被当成暖jiba的飞机杯使用。 “呜……” 太平被跳蛋和尾塞玩弄到了高潮边缘却迟迟也上不去,上下都被塞得满满得却只觉得一阵空虚,甚至扭着屁股想要让尾塞插得更深一点也不行,又短又粗的尾塞完全无法让人高潮。 就这样含了四小时jiba后,太平下班了。 他此时面色潮红,嘴唇微微发颤,几乎是扶着桌子才站了起来,又偷偷看了眼桌面上的报纸,原来那是冒险者期刊,似乎是讲野外的情报。 男人最后拍了下太平的屁股,看着他因为这个巴掌一下子软了腿,直接跪坐在地上,浑身剧烈颤抖着高潮。 “你喜欢这样。”男人说道。 太平脸颊殷红,已经麻木的舌头说不出什么话,只是靠过去用脸颊蹭了蹭男人的膝盖来表示顺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