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费
你了,还要你帮忙去警察局……我就先回去了。” “我开车送你。”宋绪明竟道。 林致愣在原处,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听错了。 上一回离开这所公寓时,他独自撑着把被风吹坏的伞,在雨中淋成了落汤鸡,而宋绪明甚至不愿多看他一眼。为什么今天待他这么温柔,是对发情期的Omega心生怜悯了吗? 再次来到宋绪明的车上,林致很难不回想起那晚驾驶室发生的事,最直接的反应便是他的屁股又在隐隐作痛了,皮肤上好似还残留着指掌留下的触感。宋绪明倒是泰然自若,抬手将后视镜调了调——林致立即想到当时他的脸是如何映在镜中,宋绪明的手指又是如何伸到他嘴里,玩弄他的舌头。 他将头靠上车窗,借以掩盖自己的满面通红。 林致希望这条路再堵一些、红灯再多一点,可一路开来,竟畅通无阻,电台的歌还未播完第六首,便已到了分离的巷口。宋绪明将车停稳,却没有开锁。林致那颗飘飘然的心陡然沉了下去。 “林致,”他果然说,“我希望你能爱惜自己。” 林致埋着脑袋,回答得牛头不对马嘴,“我喜欢你。” 这句话放在前四年里,是遭到酷刑也不会泄露的绝密。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他喜欢宋绪明,他也从没打算亲口告诉对方,直到两个月前的那一晚为止。他和宋绪明做过了,这给他带来一种破罐子破摔的勇气。 宋绪明仍然不习惯他的直白,手指无意识地在方向盘上敲了敲,“你知道我不可能回应你。” 林致低低道,“绪明哥,你知道我不抱幻想。” “……回去好好睡一觉,”宋绪明犹豫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下去,“别再去找陆榕了。” 没说“别再来找我”,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