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了,但这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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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甘城关实在是脚力不济,就在这歇了歇……没想到冲撞了将军!请将军恕罪,放过草民吧!” 他磕头磕得满脸土灰,想着戏也做够了,方才抬起头来,作出一种乞求的眼神看向郑普之——这一抬头却叫他心惊rou跳。 倒不是郑普之长得多么凶神恶煞,而是这张面孔,过了十几年他也不会忘的——郑通! 他年少时凉国尚未壮大如今,吴氏世居的狼山仍是柘国疆土。郑氏是当地大族,族中自有家学,不会像他们一样在乡学读书。吴墨是自幼就坐不住的,一日趁早交了先生布置的文章溜出来玩,转到郑氏家宅附近时,只见一个少年坐在墙头,望着远山发呆。他上前攀谈,少年自称“郑通”,是郑氏旁支一个侍妾的孩子,故而自小不受重视,才能让他在上学的日子里这样随便地跑出来。 两个逃课的少年人自然臭味相投,成日偷空厮混。一直到七年后吴墨乡试中榜,准备进京去参加会试,才与郑通分别。谁想到他离乡不到半年,凉军攻克狼山,家人死散四方,郑通也彻底失了音讯。 当然,不只吴墨被吓了一跳,郑普之也面有难以置信之色。他皱眉吩咐亲卫把这人绑结实了先带回去,过会他要亲自审讯。 亲卫下手颇狠,将他捆了个结实,几乎要喘不上气来,又连踢带踹地押到凉军大营,由一个士兵看着。吴墨跪在地上,浑身上下几乎无一处不痛。如今已是深秋,冰凉的浮土扑了他一脸,地上寒气入体,勾得他腹内也跟着冷痛起来。 这时吴墨才有心思整理这桩有悖物理的怪事。年岁难得——尽管是用这样一种方法得的。他仍在帐内的时候瞟过一眼镜子,面目肢体当然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