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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意识躺了多久,只觉得大脑是愈发的清晰,连原本涣散的思绪也渐渐集中,甚至不自觉地就飘到了别的地方。那里,有我一周未见的人。 说来也奇怪,从前段时间开始,偶尔做着手里的工作时,我脑海里总能毫无征兆地出现秦知远的脸,或是臆想到别的画面,睡觉做梦也是。一旦想到,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理不清这是多日未见而产生的想念,还是朋友之间常见的关心,又或是别的什么。但每当遇到这个问题时,整个人都会处于混乱当中,冷静什么的也皆会变成虚无。 我隐隐觉得,人好像真的会留恋梦中的场景和故事,就连原本无感的人也可能会因为一场梦而对他改观,更有甚者醒来后的第一件事情都是想见到梦里的主人公。总之梦这东西,既说不清也道不明。 恢复精力后感到有些口干,我撑起身穿上地上的拖鞋,径直走向客厅找水喝。刚入两口,一晃眼却看到了茶几上的牛皮纸袋,我顿了片刻,随后提着杯子朝那边走去。 看着眼前的物品,我不禁哑然失笑。回来只顾着睡觉,差点就忘了这件事,一直都没想好这本书要在什么时候给他。 右手手肘抵着左手掌心,我捏着下颌,摆出了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心想,要在什么时候给他才好。 思考的过程中,我随手捡起了之前搁在桌上的薄荷糖,仰头倒出两粒在嘴里慢慢嚼,然后又打开客厅的空调,陷到沙发里凝望起天花板上的灯。静静的,仿佛在这一刻,房间里只剩暖黄的顶灯和无所事事的我。 这个点他在干什么呢,睡了吗。 客厅的温度降得很慢,我躺了将近得有十分钟才感受到凉意,而在这段时间里,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