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
文,你今年多大了?” 岳嵩文一愣,也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他还是回答了:“四十五,怎么了?” 我笑了,“老岳,你四十多,头发怎么是白的?” 岳嵩文垂了眼,“少点你这样不听话的学生,我的头发大概还是黑的。” 我笑了,笑着笑着就哭了。 老岳转身,去打开了饮水机,取出了茶叶,倒在水杯里,饮水机很加热完毕,老岳弯下腰接水,接好后,他坐在办公室里的沙发上,捧着茶水,静静看我。 我不孤单,我哪里孤单——我哭一场,老岳都做我的观众呢! 我一直在哭,老岳本是等我不再这样闹,可他一直都等不到,他看了两次表,最终将茶杯放在了桌子上,起身来拉我,揽着我到沙发旁,他坐下了,我蹲在地上,伏在他的膝上继续cH0U噎,后来就跪在地上,趴着他的膝盖没了声息。 老岳m0了m0我的头:“好了,好了。”他说:“不要哭了。” 那时我其实早收住了眼泪,只是老岳的膝盖很可靠,趴着很舒服,我不愿起来。 老岳道:“霜霜,你现在哭什么呢,你要是早听我的话,我不会为难你的。”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霜霜,不是我,不是小程,是霜霜,大家都在叫我的那个霜霜。 他这样亲昵的称谓,后面却是这样一句话。 我要听话。 他要我听话。 我还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