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X1
我说:“岳嵩文说要让你把我伺候舒坦,伺候到位了。”金培元听了“唔”地笑了一声,他揽着我,手指卷着我的头发玩,我使唤他去给我倒杯水,说要YyAn的。金培元问YyAn的是什么意思?我说:“一半凉水、一半热水。” 金培元弄明白了什么是YyAn水,却没给我提供倒水服务,他玩我头发的手翻过来包住我的脑袋,抓了一多把头发绕紧了,拽着我倒到沙发上,接着他站起身,冲着我的脸拉下他的K子拉链,拿gUit0u顶开我的嘴唇,他说:“口渴?喝这个解解。”我合牢牙关他滑丢丢的东西就在嘴唇里面和牙龈上头胡蹭,我俩刚Ga0过,所以他那东西带点Sh润,没把我恶心Si。我扭过身去找了个抱枕回去猛砸他,把他砸跑了。我趴着沙发嘴里呸呸呸好久。 我在这挑拨离间也是闲的,他俩早就不对付,哪天金培元在岳嵩文这里寻不着财路了,自然地就走了。我一直觉得金培元像把刀,当有人把他横在身前的时候,刀背是对着那人的,哪天他被放下了,刃就对着那个人的脚。他是甘心被使用的,如果没有个人把他拎起来,他喝不到血。 我跟金培元见了几次后又不见了,好像是忙他要,就不往我这里。学校开学季,在路上我见着好多新生,样貌都不错,我经常环视着在这些人里寻找哪个最可能成为岳嵩文心中的理想nV孩,哪个是他b较青睐的猎物。现在对他来说是好时机,像农民割一年一熟的麦子一样——我不觉得他这种卑鄙是件坏事,每个只想让自己过的好的人必定得是卑鄙的,我意向往这里靠拢。只是做得没有他那样好。还有一个现实问题困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