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真的吗
你今晚在这里住吧。”他穿戴整齐,推门走了。 我本来就只是一时兴起,并没有想就此和老岳建立长期的关系,然而老岳这个人太特别了,和中年人我也有过交道,他们乐意用年龄和社会地位上的优势来对你进行统治,他们沾沾自喜又刻意维持,看着庄重高雅,实则幼稚无聊得要Si,又自大又好胜,没意思得很。 老岳有些不一样。那之后老岳没有主动找过我,对我的态度也如从前,他上课,下课,和向他发问的学生说话,其余时间不会开口,走廊上遇见,我故意扬了头看他,对他使眼sE,然而老岳直至与我擦肩而过,都没多看我一眼,Ga0得我很滑稽。 直到一次我请假,辅导员不在,教学区只有他一个人的办公室有人,我拿着一张条子,推开了他的门,老岳一人坐在宽大的写字台后,抬眼看了我,“有事吗?” 我说:“老师,辅导员不在,其他老师好像都去开会了。我临时想请假,您能帮我签个字吗?” 老岳接过我手里的条子,反复看了一遍,说:“你们辅导员让我签?” 我说:“不是。导员开会去了,书记也不在,之后的课是一定要点名的,我也马上要走,您看能帮我想想办法吗?” 岳嵩文把假条拿着看了看,看了就笑了,“你什么假?” “病假。” “病历呢?” “没看怎么有病历?”我顶回去。 “规矩你不知道吗?没有病历请不了病假。这周教学检查周,b以往严。”岳嵩文气定神闲,而后说:“我应该没记错,你们这级周四下午都是没课的吧。” 我噎了一下,颇不尴尬的道:“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