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置
早上我好像哭了,然后睡过去了,没有睡多久,十点多就又醒了,主要又是梦到以前的事,我其实挺久都没想过以前的事情了,没什么好想的。梦里还是那些人,那些我的亲人,我糟糕的生活,没什么出格的多余的,仅仅是还原当时,一切都是粘稠的,拔不开的,沉沉浮浮的醒不过来,好在最后还是醒了。 醒来又觉得实在没有什么,我不觉得自己可怜,那些事又烂很久了。现在我爸虽然还是不喜欢我,但也每个月必须要给我钱花,我考得这么远,他也没法跟我指手画脚的。我现在很好了。 除了感情不大顺,我这么久没喜欢上一个人,喜欢了一个还这么遭罪。 喝了杯水,在床上靠着发了会呆,六七点钟,我下楼,在附近一家包子铺吃了小笼包和鲜r0U馄饨,各吃了一点,碗里热汤水泡着小小的饱饱的馄饨,很可Ai。我结账后出门打车,路上已经有出租在跑了,我去到医院。 挂完号进到诊室,里面中年的nV医生正在写病例单,敲门进去的,她一抬头那种JiNg准冷静的表情让我想起来岳嵩文。老想着他,真没完没了了。 她问我什么症状,我说跟一个不认识的人有X接触,怕染上病,医生很见多识广,麻利开了单子让我去cH0U血化验,又问我避孕了没,我说我买了紧急避孕药吃,她懒洋洋的夸赞我一句,有点像回到幼儿园,老师夸我吃得米饭多吃得很g净。她又在单子上划了很多道道,添了很多笔鬼画符似的短句,说“都检查检查吧。” 别的还是小事,我特别怕艾滋,金培元这么能玩,还不戴套,谁知道是不是他带了什么病,预备着要传给别人。我给医生说我的忧虑,她让我领了个试纸先测一下,不过头两天往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