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孕25周|先兆流产,孕肚剧痛,家属在哪呢?
只是脑内的设想,齐煜依然不能接受,他徒劳的将身前除源源不绝的坠痛外,早没了其他动静的孕肚拢得更紧,哪怕这样的挤压会给他带来更加难耐地疼痛,但...齐煜近乎绝望的想,这已经是他唯一的,汲取一点点安全感的方式了。 潘乐意挂完电话又回到了他床边,看着齐煜眼眶不知缘何汹涌淌下的泪水,只当是他疼得很了,好声好气拍着齐煜的腰背安慰他,“你别害怕,谢老师马上就来了,他送你去医院,你会没事的。” 正当他又一次快要痛晕过去的时候,他听见谢昀再次打电话来。 谢昀诚然关心,但毕竟才被他狠狠踩住痛处,可能是抹不开面子立刻去关心人,又或是旁的什么,谢昀的声音很硬。 或许也不是,谢昀的声音惯常也与此时差不多,那是少了什么呢,齐煜疼得神志不清还有空闲想,哦,他明白了,大概是抽去了一些独对他展示的温柔吧。总之,谢昀此时的声音,与他的话语,都给齐煜一种如坠冰窖的寒意。 谢昀说,“我到楼下了,你能自己下楼吗,我带你去医院。” 齐煜说不出当下的自己是什么心情,他闭了闭眼睛。算了,权当做任务吧,他稍稍清了下嗓子,喘出谢昀最爱的乖巧与虚弱,“老师,你来抱我好不好。我呜——我真的太疼了,我动不了...老师,你快来啊” 说罢便轻轻偏过头,不再多说什么了。 这边潘乐意正经历一场剧烈的瞳孔地震,他正试图独自消化一个足以掀起惊涛骇浪的消息。齐煜此时的语气,他听过一次。就是他束腹那天,不顾仍然疼痛不已的孕肚,依然应了一个男人的约,再艰难也要下去见他。在那个男人的来电里,齐煜就是现在的声音。 缠绵又软糯,像是在谴责,又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