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我吗?
很累了,脖子和咬肌非常酸痛,但他的射手那么舒服,他又怎么能不给呢? “宝宝——”随着陆鸣一声急呼,张唯一感觉到口中的性器一阵跳动,随后一股又一股热流涌进喉管,直接射进深处,他下意识就一口吞了。 片刻失神后,陆鸣重新把张唯一揽进怀里,一下又一下地啄他的嘴唇,啄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啄他发红微烫的耳垂,啄他电竞选手金贵的手指,像一个虔诚的教徒在膜拜自己的神明。 “宝宝,我好爱你。”陆鸣郑重道,“很早以前就开始了,但我没想到有一天会告诉你,我真的好爱你。” 厦门的阳光、鼓浪屿的风; 广州的人海、北京路的夜; 不知火舞的扇子、公孙离的伞; 三流的中单、二流的射手; 蓝buff可以和红buff见面、干将的剑可以穿了自家马可的心。 张唯一嘴巴脱力,一时间说不出话来,于是在陆鸣怀里温柔地蹭了蹭,想让陆鸣抱他更紧一些。 两人相拥而眠,怀中就是世界。 从那以后,张唯一和陆鸣的关系多了一个“固定床伴”。 为什么是“固定床伴”而不是情侣?因为除了在第一次高潮的时候,陆鸣再也没跟张唯一说过爱他,也没有其他表白的话。 而张唯一认为,现在这样的关系或许正是陆鸣想要的,他们仅仅追随欲望拥抱彼此,没有承诺、没有责任、更没有未来。 理智上,张唯一认为这样仅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