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篇小短打
狂事,爱他一颗真心因为你破碎又为你而小心翼翼粘起来,你心想,面对刘辩,你大概就是这么一个烂人,或许你本质也是一个疯子。 你一声下去,刘辩不仅没有遏制手上的动作,此刻更是过分,他一手环住你的肩,一手掐住你的脖子,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你有些发晕,玉势的冲撞也猛然停下,刘辩哼哼到:“要射了...别停..别停...” “咳咳...你先松..松手。” 没有玉势对敏感处的摩擦,快感如潮水般褪去,刘辩眼神清明些许,松开掐住你的手,道歉讨好似的用脸蹭你,你被他的发丝蹭得痒痒,想发怒又发不起来,现在只觉得好笑,脖颈上传来的痛感逐渐缓和。 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你自然也有教训他的的方式。又从暗格中取出一根顶端带圆环的玉制细棒在刘辩眼前挥了挥,你对他说:“你知道要怎么做。” 刘辩犹犹豫豫接过那根细棒,抿唇:“我的好广陵王,先让我射了再戴...嘶——啊!” “不行。” 你冷冷的从他手里拿回细棒,语气和动作都是不容拒绝,捉住刘辩勃起发涨的阳具,不由分说将细棒从马眼插了进去。 “啊!好痛!!广陵王!我好痛!!“有眼泪从刘辩眼中划落,他重重捶打你的后背,看来确实是很痛。马眼发涨,本就是即将高潮的阳具从细棒顶端溢出一些jingye,因为疼痛,这根阳具不受控制上下抽动,而此处刚落,后面的玉势又开始不安分抽动起来。 又爽又痛,刘辩感觉自己快晕过去,他仰倒在榻上侧过身子,精神与身体上的双重折磨让他又有了发疯的预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