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白书
喜欢你”周绪说,像今早我喝了粥一样简单,轻易的吐出自己最大的秘密。 我搞不懂他,但这并不妨碍我继续搞他。 我残忍的笑起来:“我讨厌你” 周绪低下头,没有再说话。 我俩的关系保持到被他哥发现的那一天,我才知道他家原来这么牛逼。 祖上三代从政,到了他爸这一代开始从商,在商场如鱼得水,全国三分之二的高档会所都是他家开的。 他哥追来的时候,我正把周绪往死里cao,原因我忘了,但无非是他跟谁谁我看不顺眼的人说话,今天有谁谁给他递情书这种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觉得我要玩脱了。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哥给了我一巴掌,我的脸被扇向一侧,嘴里一股血味。 我不太记得当时的情景了,周绪好像踉踉跄跄从床上爬起来去拦他哥,他又好像沉默的坐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们三个没人说话,像一场滑稽的默剧。 后来我在医院躺了一周,接踵而至的就是学校的退学通知书和我家房子的抵押证明。 这两件事其实没有必然联系,只是恰好赶到一块了而已,我那个死鬼爹终于受不了两千万的欠款,从天鼎二十一层跳了下去—正好是周绪他们家公司。 其实我还得感谢周绪他哥手下留情,要不然我这会指不定在哪个犄角旮旯的监狱呆着呢。 人要知足,更何况我cao了周绪少爷两年,也不亏。 从那以后我再也没见过周绪。 从那以后我变成了一条落魄的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