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傩,你能给我说说百里捷的身前事吗?
不是知道刺客是谁?” 殷大士觉得自己与萧行逸也算是棋逢对手,总能被他知晓心事。 但她没有直接承认,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我不知道你出于什么原因不愿意吐露,也许是为保护他,也许是你并不相信我。”萧行逸朝她走近两步,他的面孔在黑夜里逐渐清晰,三年过去,依然年轻鲜活,只是没有初识时的傲气与冷然,锋芒收敛不少,毕竟是颇为难熬的三年过去了。 “为了我们二人的盟约,我保证再也不会发生此类事。” 说完,他语气依旧坚定不移,望向她的眼神也多了包容和无奈。 但又仿佛知道自己并不被她所喜,倒也识趣,拱了拱手,权当先走一步,没再多做停留。 殷大士阿傩二人上了马车,长长吐一口气,真是漫长的一天。 “这一天,谢萄,刺客,b丘尼,萧王爷一个个轮番登场,各有目的。他们这些人肚子里弯弯绕绕的东西可真多。”阿傩叹了一句。 殷大士在马车上一点也不老实,瘫坐在座椅上,一点都不老实,又翻了个身,好在眼睛永远都是澄澈的,“别人我不知道,不过b丘尼肚子里可是一个小孩子啊,她会为孩子来寻求庇护,也不足为奇。” “那你真的知道这刺客是谁?”阿傩好奇问道。 “这要问你了,看你给不给我说。”殷大士拿眼横她。 阿傩皱起眉毛,她能猜到殷大士要说什么,她自幼开了天眼,能看见一些人的过去。可身为奉道之人,忌讳在背后妄议他人,殷大士也知道这点,凡事若阿傩不想说,她也不会一直追问。 但今日,她犯了戒,“阿傩,你能给我说说百里捷的身前事吗?” 是谁的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