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句话,让哥草我一整宿
一开始很紧张,那里比yindao还要紧,却也更会勾引,不需要他往前就吸绞着rou棍吞没了他。吴觅撅起屁股跪在床上,似乎很享受地用小指勾了一下他的手:“动一下……” “嗯,喜欢哥干我……哥你好大……” “快点,不会坏的,这样好舒服——” “以前那么多人做过,不会坏的——哥!哥你别……突然这样……” 陶盛一言不发按住他,每一下都尽可能进到最深,几乎能感觉到肠道限制了他的深入,退出时又只是退一半,肠道就被干出一条合不拢的通道来。吴觅尖叫着,性器控制不住半勃起来,淅淅沥沥尿了,他不由自主就把手伸到腿间,插着yindao自慰,隔着两层xuerou和陶盛的性器一道律动着,直到把两个洞都干到抽搐着xiele水。 那种高潮到极致的失声感又来了,他不管不顾趴在自己尿湿的床铺上,好像又被酒瓶对着灌了一次,全身上下都在漏水。意识模糊的瞬间,他感觉陶盛把自己抓着翻了个身,掰开腿再次进入。 吴觅迷迷糊糊半梦半醒,被干醒了一次,叫了一声疼才消停下来。他确实很疼,下面像被轮过一样,红rou糜烂,合不拢口,陶盛脾气上来咬了他的rutou和锁骨,红一块紫一块不忍直视。最要命的是,他醒都醒得不甘心,陶盛晨勃的性器顶在他后腰,硬是把他蹭得醒了。 他伏在陶盛腿间给他koujiao的时候,陶盛才睁开眼,看到这一幕惊得射了他一脸。吴觅无所谓地舔掉嘴角那一块:“哥,没关系的,我不是说过吗,是你就没关系。” 吴觅亲昵地整个人压上去,滚到他怀里枕住臂弯,抬头去缠缠绵绵地吻他。koujiao的时候他确认了一下,陶盛后腰那块眼中钉rou中刺的符箓,在他和自己一晚的狂欢后,已然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