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枕边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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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然后是唇。对方只会笨拙的回应他,僵硬地搂着他的脖子。像小狗一样伸出舌头,舔他的唇。 他的恋人什么都做的很好,工作安排的井井有条,那些活泼的色彩和精致的手工艺,子洛看不懂;那人早就独居生活,比子洛更早,饭做的很好吃;那人也足够高,踩着凳子就能把天花板上的灯泡拧下来。 唯有zuoai的时候,对方会全然依赖着他,像离岸的人只能依靠海浪上漂浮的小舟,懵懵懂懂地跟随他的节奏。第一次释放的时候子洛的眼泪也扑簌簌掉下来。 他觉得可悲,自己就像某个不幸家庭里年衰力弱的自负家长,只能在骂孩子上找补回来。而他只能在性事上引导恋人,其他事情那人都做的太好。也许不需要自己也可以。 他不知道恋人从自己的眼泪里读到了什么,最后反倒是对方拍着他的背安慰“没事的没关系”。在床上他们什么都能说的出口,包括矛盾后的交心。只有第一次他们什么都没说,仿佛某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不过第一次对于对方大概没那么美好。抛开情感滤镜,还是会痛。子洛保持着虚假的关心,他是大尾巴狼装兔子。无论是抽泣还是求饶,小猫一样的呜咽声只会让他更激动,让他头脑发热。恋人和平时那副说一不二的样子很不同,他和财务部谈经费的时候从不结巴卡顿,也从不和人发火。然而在这时却会支支吾吾地叫他慢些或快些,真的痛得狠了就小声骂几句脏话。 到后半场不骂了,后来就咬他。因为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