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要!
要保我活,还是保我Si?” 独孤伽罗扶着腰,擦了擦额上渗出的冷汗,摇头叹气:“阿九,说到底,你始终对那件事耿耿于怀,不愿信我……” “我不愿信你,你又何曾信过我?”长公主话未尽,已被雍久打断,“我说了狗皇帝的病与我无关,你为什么就是不信我呢?” 雍久咄咄b人,长公主亦忍无可忍。她闭上眼,脑海中闪过往日两人的点滴恩Ai,再睁眼时,眸中是说不尽的失望透顶。 “本g0ng亲自问过你寻机阁的事,你是否据实以告?你暗中低价收购七州商会的米粮意yu何为?如果不是暗卫查出蛛丝马迹,你又打算瞒我到什么时候?” 独孤伽罗不是不信她,而是眼前人城府过深,做过的事又桩桩件件惹人生疑,让人无法信任。 “你瞒着我做了一件又一件的事,本g0ng从未与你计较过,公主府任你出入,甚至寝……你还要本g0ng怎么做,你还要本g0ng怎么信你?” 雍久咬唇望地,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反驳。 暖阁中众人虽听不明白,但都知道这都是些不得了的大消息。今日在场众人恐怕难逃一Si,心中惶恐,更是屏气息声,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良久,雍久抬起视线,望住独孤伽罗:“殿下,我再说最后一次,狗皇帝的病与我无关,我……” 话未尽,长公主已闭上眼,不愿多看雍久一眼。 “雍久,看来你是铁了心要我皇弟的命。既如此,那就先杀了本g0ng吧,我知道你有这个本事,是与不是?” 雍久脸sE骤变,她看着长公主抵在自己腹部的利刃,心中慌乱:“殿下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