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不要!
会轻易认罪,但弑君一事非同小可,独孤伽罗不能再让她胡来。 “殿下不是说过,你我之间不必行那些劳什子的君臣之礼吗?” 长公主确实说过,金口玉言不好失信,不过:“你我之间不必行礼,陛下在此,难道你也不行礼?” 难以驯服的烈马最教人头疼。 “呵,”雍久捂着脸冷笑一声。 说来说去,独孤伽罗不过就是要她臣服在皇权之下,那她偏就不如她的愿,看长公主能奈她如何,“要我跪这个昏君?想都不要想!” “斟老板!慎言慎言哪。”莫说长公主气得差点背过去,涂石玉在一旁也已是冷汗涔涔。 斟老板是好人,涂石玉希望能拦住她,救她一命。 “慎言?她会懂什么叫慎言?”长公主真的快被雍久气疯。 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在大殿上口出狂言,得罪一g世家。g0ng中耳目众多,不过两天,朝中各大世家就已将雍久视作眼中钉、r0U中刺,纷纷进g0ng探听情况。 同时,告状的奏折如雪花般呈到政事堂,什么莫须有的罪名都往雍久身上安。 两日来,独孤伽罗既担心弟弟安危,又要压下奏折、安抚那些闻讯而来的朝臣,心力交瘁。 为保住雍久,独孤伽罗甚至不惜委屈独孤家的大长辈,将独孤长风与雍久她们一道关在章宁g0ng掩人耳目。 为的就是希望事缓则圆,待皇帝醒来再做打算。 谁知此人却不知好歹。 “你知不知道,朝中大臣现在都要拿你是问?你知不知道陛下现在命悬一线?” 独孤伽罗走近雍久,一把拉住她的衣领,轻声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