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你主子叫来
定了些,多谢殿下。” “那便开始吧。” 独孤伽罗只问了李毅斌是否介意旁听,却没问斟九;殿下又是同这斟九一道进房、一道进京,难不成殿下失踪的日子都是与这位斟老板在一起? 李毅斌对这位斟老板更加不敢轻视,仔细讨论起方案来。说是讨论,其实更多的还是听这位斟老板出谋划策。 这位斟老板不愧是开钱庄的,对眼下财政困难的见解都鞭辟入里、让人信服。不过即便究出财政困难的源头,眼下最重要的还是得解决这困难。 “军改、惩贪之事恐怕还得徐图之。当下流民四窜,反贼林立,又值瘟疫肆nVe,到处都需要谷物粮食与真金白银,不知斟老板有何良策?” “李大人莫急。” 雍久神秘一笑,从袖中m0出两张纸,放到独孤伽罗与李毅斌的面前。 “此乃我斟氏钱庄独创的信用凭证。持此证,可在我朝莫州、妫州、幽州和蓟州的任意一家斟氏钱庄流通兑换。普通人无需再携带金银上路,轻装赶路,还不必担心路上遭遇抢劫。” “此话怎讲?”虽尚未听出这信用凭证如何能充盈国库,但它的便利X一下抓住了独孤伽罗的眼球。 “因为这信用凭证都是一一对应的,必须持有斟氏钱庄的客户印鉴、本人手印、字迹及画像才能兑换,缺一不可。” “唔…钱财大事确实得保证万无一失啊。”李毅斌恍然大悟,拿起信用凭证仔细揣摩,“诶?怎么这凭证还花里胡哨的呢?” 雍久微微一笑:“李大人真是心细。担心有人做假凭证,冒领银钱,故而加了些机巧在这凭证上。” 雍久拿起信用凭证,走到窗边,对着光,摆弄了几个角度。 “嚯,好家伙,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