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隔天再起床,江邵年如他所说一般早早就出了门。 至於去了哪里、做了什麽我并不关心,也不能关心。 我的身份是养子,任务是陪伴少爷,其他的全不在我的工作范围内。 b较奇怪的是那位李姨。 明明家里的主人都出门去了,她却还是把我叫起来吃早餐,又趁着吃饭的空档不停的将江家三人的习惯,禁忌都一一告诉我。 真的很奇怪。 不论是江家三人又或是面前的这个妇人。 若是真的好心人就罢了,但她所望向我的眼神既不是同情也不是怜惜、可怜一类的表情……更像是透过我在看其他人。 大概是吧。 吃完早饭後没处去的我正准备上楼将李姨说的事项记录下来,路走没几步却被拦了下来。 “夫人有交待,今天开始要先上课程。”她对着我说:“直到程度跟上为止,你才可以和少爷一同去就学。” 那个疯子原来是去上学了啊。 我点头,跟在她的身後:“知道了。” 李姨又用那种眼神看了我一眼,终究还是什麽都没说,只是闷头带我到准备好的教室中。 这麽一学,便到了h昏时分。 偌大的房子中空荡荡的没有半分人气,挺令我安心的。 毕竟不论是看起来古怪的夫妻俩又或是江邵年都不是好相处的样子,常提着一口气做事也是很累的。 虽然明面上看不出什麽,但江父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