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洲
前伸来一只手,视线阔然开朗,零落的春雨落进睫毛,温凝雨被弄得有些痒,忍不住起身擦拭。 尉常晏:“……” 默默收回还拉着窗帘的那只手,他冷冷地,又僵硬地低声说了句抱歉。 温凝雨朦眬睁眼,摇摇头。 马车沿着潮湿的地面缓缓停下,江南地区飞花似梦,客栈屋檐垂落着两条红灯笼,隐隐遮掩突出的方牌——清风客栈。 “嘿嘿嘿!”小姑娘隔老远就已经迫不及待了,待车一停,捞上碧蓝的配剑就往外蹦。 “临洲!老娘来啦!” 扑通一声,跳下车。 温凝雨:“……” 这得被关了多久…… 尉常晏从包袱中翻出一具半面,没有过多的花纹,是单纯的亮黑。 他拿过脚下的油纸伞,正想起身,却被一旁疑惑的温凝雨打断,“你的脸,不是好了吗?为什么还要戴面具?” 面具之下,尉常晏一愣。 他的伤是好了没错。 就在尉白榆吵他喝药的那天,当晚摘下遮挡物时,疤就没了。 虽然对于他来讲,这种灵异事情司空见惯,不怪不惊,毕竟温凝雨的伤就是一项好例子。 只是,这个疤毕竟是剜伤加着烧伤,连行走江湖的古医都说治不好,却被一只还没白榆大的小妖给治好了。 极思细恐。 “方便挡些不必要的是非。” 将军说完,晾了他一眼,拉开门帘出去。 温凝雨这才点点头。 原地呆了一会儿后,便跟着拉门帘——扑通一下,不过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