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写标题
还是说…… 他不由得想起尉常晏给他令牌的那一次,他问他,歌剧院可以吗? 他回答,哪里都可以。 不过这个想法很快就被掐灭了。 温凝雨甩甩脑袋。 “哪边来着……” 京城这么大,剧院当然不止一个,纸票上也没标明地址,人流密集中,想要找一家小院那可是难上加难。 两人正各自着急,直到身后传来一道古老沧桑的嗓音,“两位施主……” 温凝雨:“……” 他默默回过头去,只见身后挨着的小摊子上,坐着一位白发老人。 他拿着一本蓝皮缝书,身上衣物破旧褴褛,脖子上挂着铜钱,至于摊位旁,立着一面陈旧蓝白旗,白色那面早已被多年灰尘覆盖,连玄字,都只能看清一半。 尉白榆回头,水灵的双眸带上疑惑,“?爷爷,你在喊我们吗?” 老人顺着胡子,慢悠悠笑了:“同是天涯沦落人,同是天涯沦落人,命苦啊,命苦啊!” 尉白榆蹙起眉,“爷爷,这是什么意思?” 老人不回,依旧乐呵呵的:“这位施主,能否把你的手伸过来,让老夫瞧瞧?” 温凝雨一愣,意识到他在说自己,呆呆地抬起手。 手腕一疼,尉白榆一脸警惕。 老人又笑了:“老夫只是看着施主面善,不过想瞧瞧罢,姑娘若是信不过,不看也不勉强。” 说得倒是一套一套的。 “谢谢爷爷,不过我们还有些事要办,就不劳烦爷爷了。” 尉白榆冷冷交代完,拉起温凝雨的手离开摊位。 老人望着逐渐远去的背影,慈祥的笑容逐渐变得阴森。 “去找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