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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要坏了!” 她哪里推的动我,我理也不理她,只用全力将假阳物整根插进她xue里,再全根拔出,全根插入,还有闲心笑她:“这么娇气么,就受不了了,那你下半辈子怎么办?” 纱衣被假阳物裹挟着,又往里去了几分。 她双眼翻白,软绵绵的趴伏半月身上,晕了过去,只是没几下,又被我硬生生干醒。 她被我这样大张大合的cao干了百来下,我抽出阳具,一下子扯出已经变成一团的纱衣。 她抽搐着,尿了半月一背。 她软着手脚,茫然的半睁着眼,仿佛根本不知道刚刚失禁了。 而刚刚承受着两个人的重量的半月,紧绷着身体——不知何时,他醒了。 短暂的昏厥让半月清醒了一些,尽管他的下身依旧被残忍的堵着,涨紫着,但此刻眼神清明,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 他一定恨不得自己还晕着吧。 我勾勾唇,搂住青雀,一边唇对唇的给她喂水一边说:“你哥哥真坏,让你这样伤心,我们罚一罚他好不好。” 青雀本还在失神,听到“哥哥”这两个字小鹿似的眼睛才开始聚焦,握着我的衣摆有些惶恐的说:“我只有、只有一点伤心……殿下要怎么罚他?” 我为她带上了另一根假阳物。 那是一根用沉香木雕出来的凶器,三指粗,一掌长,上面还雕有粗壮鼓起的脉络,乌沉沉的狰狞可怖。 我搂着她,握住她的手抚摸这条黑龙,问她:“喜欢你的阳具吗?” “太、太大了。”她的声音有些抖,看上去比半月还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