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am;07.
问,孰料下一秒那双眼睛降至冰点,冷声:「请问闵警官现在是以哪个角度在对我进行审问?」 金硕珍g起一抹浅笑、看着那深锁的眉头:「麻烦您离开,我想休息。」 究竟像我们这一种人,该怎麽做才能也成为个T呢?是Si亡?还是重生呢?而他现在这样又算是什麽?金硕珍站在病房的窗边,他隔着厚重的气密窗、俯视一楼院区宽敞的公园。 在晚霞照亮的宁静中,有人正围成一个圆在闲聊,有的则独自一人,一边绕着花圃散步、一边享受着yAn光。这些人又会是属於哪一种人呢? 南俊那、不!是RM那讽刺又充满绝望的模样就这麽深深刻在脑海,於是这段期间的软禁和nVe待都让金硕珍觉得自己像个罪人,因为造就这一切发生的其中一位凶手也包含他的松懈。 再加上珍的出现,金硕珍便更是觉得自己大概生病了,否则怎麽会同情那样折磨自己的人,在能够求助的时候选择独自承受、选择保护,因为他知道金南俊已经不能承受再多。 金南俊,出生在小区里颇有名望的金家,结果母亲外遇、父亲成天借酒浇愁,原本别人眼中美好的家庭支离破碎,左邻右舍的关切和议论落在那小小肩上,最终情绪无处可宣泄的他躲入艺术的躯壳里寻求保护,直到初中那一年父亲再娶,第二人格——俊尼出现。 他像个孩子一样感受生活中的喜怒哀乐,为这个世界发生惨无人道的悲惨事件而哭、为人与人之间那些再渺小不过的温度而笑,所以他是仅存的一片净土,唯一还可以好好拥抱金南俊的一个存在,所以每一次回诊他才会占据大部分的时间。 因为那样的单纯在这个社会上可遇不可求的,可是世界终究是残酷的。主人格害怕与人交流、第二人格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