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4中-写上满身Y语被C哭(dirty talk)
着她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咬了咬牙:“sao货。” 林云罗颤了颤。软rou被蓦然加快速度的性器剧烈地捣弄,终于被研磨成了烂熟的甬道,无力再阻拦性器的进攻。她这时候当然已经顾不上在情趣里找逻辑,原本下意识地想反驳,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的字迹,再想想平板上yin靡的效果图,忽然发着抖呜咽了一声:“我不、不……” 她说不出那句“我不是”,林秋程也没反应过来。他此时正爽得要命,慢不下来更停不下来,只知道掐着她的腰往xue里cao干,撞到最深处,林云罗便在他怀里剧烈地颤一颤,软rou里被捣出的水浇透了他的性器,还堵不住地往外流。 呻吟中掺杂了软绵绵的哭腔,林云罗抖得更厉害了。她伸出手,攀紧了林秋程的脖颈,说不出别的话,也很难解释自己此时的感受,喃喃地叫哥哥,叫了三四遍,越喊越大声。林秋程嗯声应着,咬咬她的耳垂,又哄了声“乖”,她又拖长了音调呜咽出声来。 那似乎是持续了太久的高潮,让她一直处在快感的巅峰,被一个又一个浪头不断推得更高。林秋程喘得很重,贴着她的耳根,灼热的,呼吸渐渐铺开湿润的一片。何况他不让她躲,鼻尖紧紧地贴在她耳后,根本就是刻意要喘给她听。林云罗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要被吹热、吹红,又吹软了,又一口气浊重地喷在她颈窝里,忽然让她觉得野蛮——不知为什么,她又记起自己身上的字迹,尤其是左边乳rou上鲜明的“母狗”。 林秋程长长地出了口气,停下来,亲亲她的下颌。她才听见自己也在竭尽全力般地喘息,胸口起伏,乳尖一下又一下碰到他的胸膛。他问:“怎么样,感觉还好吗?”林云罗张了张嘴,忽而哭出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