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
谢毓忽感流年不利。他默然心中叨念,瘟杀的黑狗精,瘟杀的黑狗精。随后又压制住口内一声喘息,淡淡一笑,“闻遐,把那物拿出去。” 亲手将闻遐育大,谢毓苦不当初。闻遐静默几瞬,忽然挺身顶到xue道深处。手中的玉簪顺势也抵按抽搐,他一边挺身顶胯一边挑弄女户。轻佻狂浪至极,若是他神智清明之时尚不敢如此对待谢毓一分。然而,他此时神智被控,多的是奇yin巧技。闻遐呵呵冷笑,“仙师不如少动,我等弟子当敬奉仙师。” 谢毓默然,青带系着一根性器正兴致勃勃地吞吐着jingye。这是少凤破戒,他凄惨闭上眼。阴魔幻化的女户性糜yin荡,臊水早喷得那根君子簪水光一色。蒂珠犹然绽火似霞,磨的深红别致又紧紧吮贴着凹凸不平的玉根上。那黑狗精呼息浓重,喷洒的他脖颈又痒又痛。意外之中,那阵酸痛怅软却并未继续。 闻遐怔忪惶惶,他与师尊前来破阵,未曾想自己身陷囹圄。乃至闹到如此局面,他不由倒吸一口冷气,火烧火燎地退出。未及谢毓反应过来时,给他披上丢失一旁的衣物,那器物他不敢擦,只好轻飘飘盖上丝帕。这些弟子代劳的事务做毕,闻遐立身倒跪,“弟子知错,求师尊责罚,弟子知错必改,师尊息怒。” 谢毓看他许久,冷哼一声,“且请,贵不敢当。” 闻遐道,“师尊。” 谢毓不由冷下脸来,“穿好衣服去!继续前行!” 闻遐收拾完毕后,见谢毓含光浑俗,皎皎鸾姿,犹然怔住。谢毓冷目盯他半响,终于移过,“阴阳魔素来以情欲困人,你棋错一招,若再沉沦,必死无疑。” “往日再不可趁势打前,听我的话,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