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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说,到了房间他却发现根本没什么一定要带的东西,除了哥哥给他的笛子,和母亲给他刀,他几乎可以算一无所有。

    还有什么希望带走的物……或者人吗?

    缘一的脑海中,鬼使神差般浮现出了那个发梢微卷的身影。

    那个嘴上很凶,但行动上却很照顾他的人……

    缘一带着几乎没放什么东西的背囊起身离开,阿系看离开方向还以为他是和自己哥哥告别。

    可她跟上去之后,却发现缘一敲响的是自己哥哥房间边上的小隔间。

    等门从内部被拉开,阿系看到了一个眼睛黑中带点红,头发微微有点卷的小孩,半夜被吵醒一副面色不善的样子。

    阿系记得这个好像是岩胜少爷的贴身仆从,名字叫……无惨?

    只听得缘一对无惨说:“母亲的侍女阿系要带我去寺庙了,你愿意一起和我走吗?”

    好家伙,这番爆炸性发言把无惨瞌睡都给吓没了。

    他是真没想到,缘一大半夜跑来对他说了这么劲爆的内容。

    一旁的阿系人也傻了,压低声音叫道:“少爷!我接到的命令是只带你一个人去,更何况这人是岩胜少爷的仆人吧,这么越俎代庖真的好吗?”

    缘一身形一顿,他现在也反应过来自己这么做有问题。

    毕竟无惨是哥哥的仆人,他现在既没有立场,也没有资格说这番话。

    可他知道自己要离开的那一刻,还是下意识地来找无惨了。

    连他自己回想起来都感觉很意外,意外到他都不知道怎么和阿系解释。

    缘一小心翼翼地收回手,“对不起。”问出了让你为难的话来。

    谁知无惨叹了一口气,起身拥抱住了缘一,乍一看像是告别一般。

    但实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