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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脑子绝对有大病,他居然相信了一个仆人自称会医术的鬼话,可见他确实是关心则乱了。 他现在只想赶紧拉着这群小孩离开。 “那个医生是不是说’夫人在刚生育完成之后受了寒,风邪入体,加之本身气血亏空,又未及时得到良好的医治,导致伤了根基。现在虽然可以用药缓解一二,但却是治标不治本之策’?” 藤本一愣,随后缓缓点头,“八九不离十。” “那不就行了。”无惨掀起挡风的帘子,进了屋子。 旁边的仆人还想上前阻拦,却被无惨瞥来的一眼吓得一顿。她转头看向藤本,却见藤本对她点点头,她只得气得一跺脚,转身也进了房间。 苦涩的药味弥漫在房间里的某一处,有一种让无惨熟悉的厌恶感,这让他想起了当年他还是人类时候的日子。 他当年久病在床,在同龄人在外面游玩的时候,他只能窝在自己的房间,就着穿过纸窗的朦胧日光着堆成山的医书和各种典籍。 他看了数不尽的医学典籍,却始终找不到彻底治疗自己的方法,只能不甘地感受着自己变得逐渐虚弱。 就像面前的这个面容枯槁的女人。 “你……是谁。”女人有气无力地问道。 无惨看见这个女人,忽地回想起了当年的自己,这时倒是拿出了耐心,用称得上温和的态度对待。 “我是来治疗你的人,冒犯了。”无惨的指尖搭上朱乃夫人瘦弱的手腕为她诊脉。 藤本在房门外来回踱步,过了许久,他听见朱乃的贴身侍女让他进去。 藤本赶忙进屋,刚进屋